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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拍賣會

    

第一章—拍賣會



    下弦月的夜晚,在熱鬧的城市裡,燈火通明,但就在這樣陽光的背地裡只有少數人知道的“黑市拍賣場”正在進行著

    地下牢籠裡,作為赤狼族的我,和統稱狼族的我們蹲在一起,在被關在這裡之前我們早就知道了會有這一天

    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,又或者我們都是,身體顫抖著,我們抱著彼此,就怕放手了,就會失去唯一的慰藉,但似乎只要圍在一起就不會害怕一樣催眠自己,但這不過只是最後的掙扎而已

    我看著牆上的窗戶,不大還有欄杆圍著,我不是為了逃跑,而是一個月亮剛好印入眼簾,好想豪叫一場啊!

    《今天我們是不是就要被拍賣掉了?”    》頭毛尾巴成黑色的黑狼哭著說

    她說著狼族的語言,雖然我們被訓練要學習當地的語言,但私下我們還是會用狼語

    這世界上有兩大國家,一是魔族,擁有動物或怪異外表的都稱為魔,而另一種是人族,類人猿族,及翼羽族,矮人,精靈族這樣外表相似的都稱為人

    而我們雖然可以化成似人族模樣,有手和身體都沒有毛,也能像人一樣走路,但頭上的毛、狼耳和狼的尾巴都表示著我們是隻野獸

    雖然為魔,但我們這時卻不是在魔族的“異國”,而是在人類的第三城市,“異國”不遠,但也不可能在回去了……路程,地方,我根本不知道,在人類的街道上亂跑,只有死這條路……

    我們都知道的,不是嗎?」黃金色的金狼說著,但手依然顫抖著

    在邊界被其他魔族佔領,無家可歸,又碰上其他魔族襲擊,最後被商人擄走……這裡很多這樣的難民,我則是被賣進來的,因為窮困的生活,賣掉比較吃香的是低下階層的人不變的法則……

    《不要!我不要!放開我!》擁有鳥頭人身翼羽的翼鳥族被看管者揍了一拳,然後安靜的從我們籠子前走過

    《妳不害怕嗎?》雪白的白狼看著我,眼角似乎也剛哭過

    《我……也不知道……》我看著他們,緊緊的、緊緊的抱著,彷彿這樣就可以驅趕心中的不安

    五歲時就被告知會被賣掉,沒有受過任何教育,除了基本的狼語之外,吃的不見得有,但也不知道能去哪裡,只能縮在角落,然後被打,然後直到十歲才到能賣的門檻,在這裡學著人族的語言、禮儀、還有戰鬥力,沒學好就鞭打教育,直至十三至十六歲才會被帶來拍賣場……

    她們一直很害怕,有的狼是有錢人家,生活的非常好,莫名奇妙就在這裡,被鞭打,被教育,我只是……剛好習慣了而已

    她們都知道我以前的生活,沒狼在說話,只是看著彼此,這裡年紀最大的是金狼,十五歲,是我們的姊姊,教導我最多的狼,而我和白狼最小,十三歲,或許是家庭不一樣,我一直很羨慕她有個愛他的家人,雖然……都不再了……

    「604號!617號!667號!668!出來!」監管龍人族走過來喊著,身後跟著四個蜥蜴族,不管哪一個,都比我們壯兩三倍

    一個人抓一個,我們沒人反抗,乖乖走著,直到光線照射眼睛,瞇著眼,來到一個站台上,台下人人集群,台上站著我們的管理者黑羊族,這個買賣是魔族統領的……多麼悲哀的一件事

    我們都被他教訓過,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

    「跪下!」蜥蜴族說著,我們被強押跪在地上,明明有手鐐腳銬的我們逃不了

    龍族的監管離開站台,黑羊族走了過來,手裡拿著皮鞭,站到了白狼前,她哭了,驚嚇過度造成了她呆愣著

    「脱了,轉過去……」黑羊族沒有說的很大聲,但麥克風卻將聲音傳到整個會場

    白狼僵硬的脱了衣服,轉身,趴在地上

    「狼族的少女們,不只是個乖巧的看門犬,還能抒發慾望!」黑羊族一手將皮鞭揮向白狼

    啪啪啪……三聲皮鞭抽在她的背上,每一鞭都響徹雲霄

    「啊!」

    「准你叫了嗎?」黑羊說著

    白狼趕緊將嘴緊閉,一句疼也沒有

    「看看這身軀,雪白的讓人想玩弄一下不是嗎?」黑羊一把撫摸著白狼的胸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

    「看看這美好的景色。」台下一陣躁動

    白狼,妳撐過去了,撐過去就好了!我心裡想著

    「起來!」黑羊走到我面前,一個手勢,我站起身,矮小的身體不到他的一半

    「衣服脫了。」黑羊說著,並退了一步,讓所有人看的見我

    我拉起身上唯一的遮蔽物,站在原地,並沒有非常好的身材,飯不曾吃飽的我,瘦的骨頭都看得見,胸更是不明顯……

    「轉過去。」

    我轉身,感覺到尾巴被抓了起來……

    「看看這鮮紅色毛髮,這可是鮮少見的紅狼,看看這體態,只要想就可以這樣拿起來玩一下。」黑羊用力的拉扯我的尾巴

    我疼,但我只能忍耐,不然就不只是如此了

    「雙手放地上。」我雙手著地,一鞭一鞭的抽我的屁股

    「看到沒,這晶瑩剔透的翹臀,這樣也不會反抗,乖乖聽話的。」黑羊笑說著,並摸了上來,雖然見不到表情,但他一定很興奮

    他沒讓我起來,我只能繼續撐著,然後他腳步聲來到旁邊的黑狼前

    「站起來,脱了,腳抬起來。」黑羊說著,台下驚呼連連

    「這些可是處女,看看這個模樣,看看觸感,想怎麼玩都可以。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黑狼的聲音

    腳步聲走著,停下,剩下金狼了吧?我用餘光看著

    「脱了。」

    金狼將衣服脫掉,黑羊將手伸向發育完全的胸部,用力揉搓

    「這觸感,這表情,難道你們不想要嗎?」

    金狼因為觸摸而變得嬌羞,喘氣著,我們的身體早就被互相撫摸過了,簡單就可以接受對方,而身為獸人的我們更容易被挑撥

    「啊!快開始啊!」台下又是驚呼,又是吶喊

    「各位不要太過興奮了,我們一個一個來,全部站好,面向台下未來的主們。」

    我們排排站好,身上一件蔽體都沒有,就這樣站著……

    「668,向前一步。」黑羊高喊著

    白狼諾諾的走向前

    「現在開始標價,十萬分金,開始!」

    喀!的一聲,一群人喊著

    100、200、300、500……

    「最後500分金,還有更高的嗎?沒有了?500分金恭喜你,稍等請和我們的接待者來我們後台,如果還有喜歡的可以繼續。」

    白狼被蜥蜴族帶走了……別怕!這是命中註定的,別怕啊!我不斷對自己說

    「667,向前。」

    我走向前一步,不斷催眠自己

    「接下來,這隻是戰鬥型狼,沃魯克!」

    名為沃魯克的蜥蜴人向前一步,與我面對面

    「打敗他……」黑羊說著,然後退了開來

    「喀喀嗚……」我磨牙發出低吼然後快速跑向蜥蜴人,蜥蜴人的軀體雖然沒有龍族的鱗片,但卻有厚實的皮囊,必須用爪撕爛,在將脖子咬斷……蜥蜴人倒下,我站在原地喘氣

    「……二十萬分金,開始!」

    喀!

    「五百!」一個聲音直接喊價

    「六百!」接著有人喊

    「七百!」

    「一千萬!」

    「一千萬分金!一千萬分金!一千萬分金三次!稍後請和接待者來我們後台,或是您還有喜歡的可以繼續。」

    我看見一個人從人群都站起,走向前,但還沒看到面目,我已經被蜥蜴族壓送沖洗身上的血,然後來到房間

    這裡視線明亮,有乾淨的桌椅,地毯也是乾淨整潔的,我被壓在地上,還有她……

    「跪好!」蜥蜴人說著

    我跪在地上,和白狼跪在一起

    為什麼668號在這?難道是一起被買下來的嗎?

    門被推開,三個人走了進來,帶頭的侍衛,隨後陌生人跟著後面,最後進來的是龍族監管

    「這兩隻狼都在這,你確認一下?」龍人說

    把我們一起買下的都是他嗎?他來了表示黑狼和金狼……不會一起了是嗎?他不需要了是嗎?

    「頭台起來。」沈重的聲音傳來,不是監管,也不是蜥蜴人的聲音

    我抬頭,從下往上看的感覺,他看起來比我們高大三倍,與監管差不多高,應該不是類人族,身後沒有羽翼,也不是翼人族,身高差來說也不是矮人,耳朵尖的?所以是精靈嗎?

    眼神犀利,嚴肅,似乎也是殺人如麻……

    「站起來。」那沈重的聲音果然來自於他

    我站起來,白狼抓著我的手,似乎腿軟了,我將她拉起

    「轉身。」

    我們兩背過他們

    「沒問題的話就將血滴入這裡。」監管說著,玻璃碰撞的摩擦聲

    「她們要這樣跟我回去?」

    「不會的,這裡有衣物,如果您需要?」

    是指我們裸體的事嗎?

    「行了!轉過來!」那精靈族說著

    我轉過來剛好看到他在手上滑一刀傷口,滴入一個裝黑色液體的碟子

    監管將碟子拿到我們面前,用筆在我們腹部畫一個星符,一個圖文浮現出來,然後又消失

    「現在她們是您的奴隸了,如果她們有想要殺了您,就會被虜文攻擊,違抗您的命令也是,您可以放心。」

    他面無表情盯著我們

    「這是衣服,給他們套上就好了,狼族不穿衣服的也有。」監管陪笑說著,將兩件似衣服的布丟給我們

    我接到,拿給白狼,我們套上,除非真的很窮,不然狼族也是穿衣蔽體的,並沒有不穿……

    「妳叫赤紅。」他指著我說,然後指向白狼:「妳叫白雪」

    名字嗎?我們有名字了嗎?

    「回應呢!怎麼教你們的!」

    皮鞭打在地上,啪的一聲,我們驚的報上:「是!主人!」

    「妳們幾歲?」他問著

    「十三……」我們同時說著

    他轉身走出房間

    「快跟上!」監管說著,我們身後的蜥蜴人將我們推出門

    我們跟著他,來到了外面,沒很多人,拍賣會應該還在進行,金狼和黑狼分別走在兩側,沒有穿衣……看來他們……

    我看著比我高三倍的……以後這就是我們的主人了……未來不知道會怎麼樣……

    他坐上馬車,我們看著裡面的他,沒有動作

    這馬車看起來就不是我們可以坐的,但門也沒關上

    「上來!」他說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似乎也沒有生氣

    我和白狼……白雪互看一眼,我將她扶上,才自己上去

    「只有妳會武術?」他說,眼睛盯著我

    「回主人,白雪也會,我們都受過訓練。」我低頭恭敬回答,訓練分好壞,我是當屆算可以的,而白雪勉強吧?

    「……」他沒說話,看向白雪,伸手去摸了她的頭

    摸她了?我低著頭,不敢動,餘光看見而已,後來並沒有摸我……

    然後安靜的剩馬車踢踏,外面的人聲,然後只剩馬車踢踏聲,最後停下

    有人打開門,是一個男性精靈,穿著侍者的服裝,接待主人下車

    「下來。」主人說,也沒看我們,直直朝房子走去

    我讓白雪先下車,然後自己下來,將門關上,我對著精靈待者彎腰

    「你們叫什麼名字?」

    「白雪。」

    「赤紅。」

    白雪制抓著我的手,非常緊張的顫抖著

    「我是這裡的管家,現在開始,你們就是這裡的人,你們的主人是這裡的家主—伊利諾嵐·璽利雅德領主,知道嗎?」

    「是,主管大人!」我頭也沒台,能多低姿態,就多低

    「是!主管大人!」白雪說

    「敝姓喬特丹.弗雷特,可以叫我喬特丹總管,跟我來。」

    「是!喬特丹總管大人。」

    「喬丹特總管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「是!喬丹特總管。」

    我們跟在喬特丹身後,進入主屋,一座又一座雕像兩排站,牆壁上有許多壁畫,還有女僕走來走去工作著,正前方是一階階樓梯連結二樓走廊,我們在一樓左走來到角落,喬特丹敲門,進入

    「進入任何房間都需敲門,如果是主人房間,必須主人回應才能進去。」

    「是!喬特丹總管。」

    裡面有幾個女僕,和一個服飾和管家有的像的女人,都是精靈,但膚色似乎不一樣,女性精靈較黑一些,月精靈嗎?聽說他們是夜行的種族

    「喬特丹總管,家主大人說先讓我帶他們去洗漱,在去找他。」那位看起來不一樣的女人說著,並走過來,眼神充滿了厭惡

    「那交給妳了,艾倫拉。」喬特丹先生是對那人說,然後轉過來面對我們:「妳們乖乖聽艾倫拉的話,知道嗎?」

    「是!喬特丹總管。」

    「家主還沒安排工作給他們,妳可不要越界了!」喬丹特對著艾倫拉說,然後轉身離開

    「嘖!什麼東西!居然要我們善待獸人!?看他是老糊塗了!」艾倫拉氣憤的對著走遠的喬丹特碎嘴,然後瞪著我們

    我們還互相牽著手,一路上都沒鬆手的白雪下意識握緊手

    「你們,帶他們兩個髒東西去冷水房,在拿不要的衣服給他們,好了在帶過來!」艾倫拉走回房間,指著兩個仕女使喚著

    我們跟著兩個月精靈,來到外面,往房子左邊走去,這裡有一條長長的建築,,我們右拐進主宅左側最後面,有一間獨立的方型建築,我們進入裡面

    將衣服放在置物的地方,我和白雪走進澡堂,我們站在出水口

    雖然為了美觀,我們在被出售前就會先被洗過身體,但還是很髒的樣子吧?

    她們將水打開,,冷水讓我縮了一下,但一直以來都是洗冷水澡的我們並不是不能接受,只是突然的下一跳而已,尤其現在準備要入秋了,連風都有點微涼

    《好冷……》白雪用狼語說著,身體微微顫抖著,緊緊抓著我的手

    《等下就習慣了。》我輕聲的說,安撫她不安的情緒,原本是掌上明珠的她一瞬間家破人亡,又被奴隸商人抓到,就算已經過了三年,她是習慣這樣的生活,卻特別想念家人,導致她一直無法適應……

    「在自言自語說什麼!?」月精靈抓起我們的頭髮,一巴掌打在我們臉上:「別想耍花招!」

    她們一人一手將我們壓在地上,拿著肥皂粗魯打在我們身上摩擦,指甲在身上抓出了痕跡

    《嗚……好痛……赤……嗚……》白雪痛苦的喊著

    《忍耐,雪,妳反擊就只能死路一條了。》我對她說,她只能咬牙悶過去

    「哈!在說什麼呢?」月精靈又是一巴掌打在我們臉上

    沒有契約者的同意,我們是不准還手的,除非契約者受到生命威脅,除了忍,我們什麼也做不到……

    「居然都不反抗,哈!果然畜生就是畜生!」兩個精靈笑著

    好不容易將我們虐待完,她們拿了舊衣服給我們,也只是勉強能遮重點的破衣而已,然後被帶回原來的那個有艾倫拉的房間

    「侍女長,我們回來了。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去叫喬丹特過來。」

    「是!」一個    月精靈走了出去

    「我是這裏的侍女長,等下你們兩個畜生會去見家主,到時候也是來我這裡,以後見到我的時候給我跪在地上行禮,聽懂嗎?」

    「是!仕女長。」我拉著白雪跪下

    白雪留著眼淚,一句沒坑

    這樣就好了,不吭聲換來的成果是不多的留情,如果出聲了反而暴力不斷……

    「知道叫好。」

    叩叩……敲門聲

    「仕女長,喬特丹總管來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們出去。」

    我起身將白雪拉起,一起走出去

    喬特丹站在門外,雖然沒有笑著,但也沒歧視我們……可能在這裡,只有這點溫柔了吧?

    我們來到二樓某個房門前

    「那邊最裡面的是家主的房間,這裡是家主辦公的地方,如果家主傳喚你們,不要走錯了。」

    「是!喬特丹總管。」

    叩叩……

    「是我,喬特丹,大人我將兩個孩子帶來了。」

    「進來。」

    喬特丹將門往內推,我們跟著他進入房間,正前方是聲音的主人,坐在辦公桌椅上,無任何表情的臉看起來如此陰冷

    兩旁牆壁擺滿書櫃及書,中間是一張大桌子,桌子旁放著沙發椅

    「赤紅、白雪,這邊坐。」喬特丹走到沙發邊,伸手指示

    白雪走過去,我看著他們,不服從指示是錯誤的,但是……

    「非常對不起主人!我不認為我們奴隸應該坐在這樣高級的椅子上,會弄髒的。」我對著他們說著,本來要坐下的白雪馬上退了一步

    喬特丹露出了驚訝的表情,雖然不明顯,我們的主人倒是沒有特別的表情……

    「所以希望我請你跪下嗎?」主人說著

    我馬上跪在地上,白雪也跪下來

    「妳跪著,白雪坐那。」

    白雪看我一眼,沒有動

    「是命令。」

    白雪站了起來,坐在沙發上

    我只是靜靜的看著,命令是無法違背的

    「狼族……」主人的手敲著桌子,咔咔咔……

    「家主是東密西亞的領主,伊利諾嵐·璽利雅德,這次來來首都是為了辦一些事,狼人的速度能力,破壞能力,而且以外表來說最適合待帶在身邊,還能不被重視的角色……」喬特丹說著

    所以說,我們不只是保鑣,還要做一個不顯眼的角色,而且買下我們只是因為我們看起來很弱小,能夠轉移敵人的注意力,似乎有什麼用意,但我不是可以越界的身分

    「我能給妳們衣食住,只要能對的起我花的錢,有什麼問題可以和喬特丹說,現在有問題嗎?」

    白雪看著我,坐立不安

    「希望能給我們女僕的衣服,如果我們需要不那麼引人注意,或分散敵人注意,貼身女僕是個很好的主意。」

    伊利諾嵐沒有說話,眼神看向了喬特丹,喬特丹點頭

    「可以,需要將你們派到艾倫拉侍女長身邊嗎?」

    白雪聽到艾倫拉的名字更緊張了

    「請問只有一個侍女長嗎?我們可以給喬特丹總管管理嗎?」

    「我身邊……」

    「如果只讓一個人留下來?」

    「我自願過去。」

    「好,那你過去,白雪留在我身邊就可以了。」

    「家主大人?」

    「本來就是要貼身女僕的……」伊利諾嵐笑著說:「還有什麼嗎?」

    他笑了?那不是感到開心的微笑,而是計謀著什麼,狡黠的微笑,那種感覺彷彿我是獵物一般,感覺要被殺掉了……

    不過“本來”啊!原來只是個玩笑……沒問題的!不過就是從人販子手裡換到另一個人販子手裡而已,說不定未來還是會被丟棄的……畢竟只是暫時需要罷了

    看著白雪已經不緊張,尾巴搖晃著

    「感謝您的大恩大德,主人。」我低頭謝過主,聽候發落

    「白雪你先在喬特丹身邊學習,家規還是需要的。」

    「是的,主人!」白雪聲音聽起來也很好,她本來就很開朗……

    她跟著喬特丹學習就不會跟以前一樣了,以後跟著主人,我想她可以好好抓住機會的……曾經的公主

    不過主人……明知道艾倫拉有問題確放著不管嗎?是需要有一個惡的角色嗎?還是有其他的目的?

    許久

    「喬特丹,帶赤紅去艾倫拉那邊,讓她去安排工作、吃、住都隨她,白雪就跟著你,給你安排。」

    「是!那我們先下去了。」

    《赤要走了?》白雪走過來問著還跪著的我

    「主人還沒允許我起來。」我看著他,這是他的命令

    他微微一笑,說:「起來吧?去忙你的,不要讓我失望了。」

    我站起來,失望?不要在這段期間失去利用價值的意思嗎?對著主人的他行禮

    「誓死守護您,我的主人。」

    「誓死守護您,主人。」白雪有樣學樣行禮

    如果我的犧牲可以換來白雪的未來,也沒什麼,我不曾獲得幸福,也不知道什麼是幸福,如果……如果因此死了,或許才是幸福也說不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