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對食圖錄~香燈女與冷嬤嬤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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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對食圖錄~香燈女與冷嬤嬤——下
《香夢三焚》
壽康宮後殿,近日添了一位新宮女。
她唸名小夢,說是從內苑香坊來的,專管香材調製。入宮那日,天氣乍暖還寒,小夢卻只披著一件輕絹,腰間纏根綠絲繩,走得一顫一顫,香氣便一路灑到香燈室。
「這香……是白鶴翎、月桂、還添了點……鹿香?」阿青皺眉,一聞便辨出其中玄機,「誰這麼膽大,敢在壽康宮裡用這勾魂香料?」
小夢歪著頭笑:「是我啊,這香不yin不邪,只取香性微暖。再說,我是來服侍嬤嬤與阿青姐的,自然得合妳們的意。」
這話一落,冷嬤嬤手中茶盞微頓。
那香確實巧,焚時輕馥不擾人,熄後卻留味纏身,像是有人輕咬你耳垂,留下濕潤氣息。
冷嬤嬤沉聲問:「誰准妳這樣用料?」
「沒人准。」小夢跪得坦然,腰身卻刻意前傾,衣襟開得巧巧地,露出香肩一截嫩rou,嫣白細緻如新剝荔枝。「可我一心想討嬤嬤喜,若被責罰,也心甘。」
冷嬤嬤冷哼:「妳倒機伶。」
「嬤嬤若不喜,我自斷香筋便是。但若嬤嬤喜歡,可否讓我留下,日日替嬤嬤焚香,夜夜替阿青姐暖被?」
阿青一口茶差點噴出,咳得花枝亂顫:「妳、妳這小妖精,才來就要這樣撩人?」
小夢朝她眨眼:「我一見妳,心就癢了,忍不住啊!」
冷嬤嬤面上不動,眼底卻多了些不明情緒。那晚,阿青替她點香時,冷嬤嬤的腿竟比往常顫得更快些,甚至在她唇貼之時,忍不住低喃一聲:「阿青,莫再學那小夢說話,叫人心煩。」
阿青卻貼著她胸口一舔,笑得不懷好意:「是吃味了嗎?嬤嬤,想不想試試三人行?」
冷嬤嬤沒說話,只是將她壓入懷中,啃得她脖頸泛紅,半夜還夢中低喃:「不許她搶妳……」
──────
兩日後,香燈室內。
小夢奉命送香胚來。見室內無人,她竟悄悄坐到香榻邊,手撫過阿青點香用的銅鼎,笑吟吟道:「這鼎好暖,像阿青姐的手。」
「妳又胡說什麼?」阿青推門進來,見狀啼笑皆非。
「我不是胡說,我昨夜夢見妳,夢裡妳壓在我身上,點了一夜的香,我腰都快斷了……」她語氣嬌嗔,眉目勾人。
阿青一愣,臉微熱:「妳這嘴再亂說,我可真點妳了。」
「那便點啊,阿青姐捨得嗎?」
小夢一邊說,竟已解開腰繩,軟玉般的身子半跪在榻上,香氣四溢。她身上果然只裹了一層薄薄香衣,一揭便滑,雪膚誘人。
阿青一時口乾舌燥,剛要回身,小夢卻已撲上來,舌尖舔過她耳後:「我這香,是專為妳調的,香火若不旺,怎對得起我?」
阿青輕嘶一聲,已被她吻住。
小夢唇舌靈巧,雙乳壓在她胸前,兩人貼得濕滑,她竟還故意摩擦,輕聲嬌喘:「阿青姐,妳是不是也想我?」
「妳、妳這瘋丫頭……」阿青嘴裡斥,卻早已將她壓倒在香榻之上,唇齒糾纏,指尖也滑向那片幽地。
小夢果然早已濕透,一觸便顫,香衣如紙,片刻撕開,兩具身子交纏如蛇,香霧中呻吟聲聲,竟不知香從哪裡起,焰從誰處燒。
未及半刻,門「吱呀」一聲──
冷嬤嬤靜立門邊,眼神如水冷透,卻一句話也未說。
阿青驚覺,忙起身:「嬤嬤!我、不是……」
冷嬤嬤看著兩人身上交疊的濕痕,眸色沉了沉。
小夢卻毫不避諱,反倒半跪過去,雙手托著冷嬤嬤裙擺,眼神明亮:「嬤嬤,妳也來點香吧?」
冷嬤嬤一震,目光如冰霜欲破。她看著小夢那雙盈盈秋水般的眼,良久,終開口:「香,都點成這樣了,還能不點我?」
她走上前,手一伸,竟將兩人一起拉近,冷冷說道:「那就一同伺候本嬤嬤,別讓我失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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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,三人皆未眠。
香燈室中,銅鼎焚著新香,是小夢親製的「雙焰照骨」。香氣裡藏著細細rou桂、輕輕月桂,再添紅蓮與蘇合,讓人身體軟得像泥,意亂情迷。
冷嬤嬤坐於榻上,香衣半解,肌膚雪白,雙腿間已濕如露塘。阿青跪於其前,舌尖緩緩探入花縫,小夢則從後環抱冷嬤嬤,掌心揉撫那一雙玉乳,指尖旋著乳珠,輕捻慢擰。
「嬤嬤,這回我們一起來,妳再冷,也要被我們燒化。」阿青聲音發顫,舌尖在蜜rou深處一挑,冷嬤嬤猛地一抽氣,雙手緊抓小夢手腕。
小夢在她耳後舔了一口,低語:「嬤嬤今夜,是我們兩個的香芯,燒到盡。」
冷嬤嬤一邊喘息,一邊掙扎:「不許……再……,啊──」
她的呻吟被小夢堵了回去,兩人唇舌交纏,而下方,阿青早已將一指又一指探入那處濕淺溪谷,撥開層層花瓣。
嬤嬤濕得太快,熱得太深,身體已完全不受控,只能被兩人引著走。三人之間,汗水與香氣交融,呻吟如瀑。每一次探入、每一口舔吻,都像香焰交纏,燃得燈不熄、人不休。
當冷嬤嬤猛地夾緊阿青手指、身子一震、唇上與小夢共洩呻吟時,那一刻,她終於無法再保持冷淡矜持,只能放聲喘息、放聲哭吟,任身體如香灰般在火焰中崩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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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後,三人相擁於香榻之上,香未熄、人未散。
小夢貼著冷嬤嬤耳語:「嬤嬤今晚還冷嗎?」
冷嬤嬤撫著她腰窩,一聲長歎:「冷已成灰,只餘這香火難滅……」
阿青打趣:「那我們以後夜夜點香,讓嬤嬤永不涼透,好不好?」
冷嬤嬤沒答,卻反手一握,將兩人都抱進懷裡。
香燈微晃,香氣瀰漫。壽康宮深深宮牆內,夜夜焚香不絕,不是為太后,而是為三人之間,燒不盡、熄不得的香夢。
~~終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