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龍的情懷

    「爹爹??婚事討論的怎麼樣？」

    門外的應龍沉默了片刻，他能清晰地聽出她聲音裡的顫抖和強作鎮定的努力。他沒有回答關於婚事的問題，反而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再次開口。

    「把門打開，淨藥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，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。門內的淨藥心頭一緊，手腳都變得冰涼。她知道，他已經沒有了耐心。她不敢再違抗，只能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，身體那股黏膩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剛剛的失態。

    她顫抖著手，將門栓輕輕抽開，門被應龍從外面推開。他高大的身影佔滿了整個門框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泛紅的臉頰和避開的眼眸上，隨後視線下移，落在了她濕透的裙襬上。那道目光彷彿有實體的重量，讓淨藥羞得幾乎要立刻昏過去。

    「你不想嫁，所以他們說的那些，都不重要。」

    他終於回答了她最初的問題，語氣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，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。他一步步走進房內，空氣彷彿都隨之凝固。淨藥下意識地後退，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，退無可退。他伸出手，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「告訴我，剛剛是怎麼回事？」

    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辯解，應龍的眼神暗了幾分。他不是不明白少女的羞恥，只是她的這句話，像是在他心尖上狠狠捶了一下。尿床？她竟把那純粹而炙熱的慾望反應，當成是孩童般的失禁。他既心疼又有些無力，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她身體的變化。

    「你沒有尿床，淨藥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溫和，拇指輕輕拂過她掛著淚珠的臉頰，將那滴晶瑩的鹹涩抹去。她的身體因他的觸碰而瞬間僵硬，但卻沒有再躲閃。他看著她那雙因羞恥和迷惘而水光瀲灩的眼眸，心中那股沉寂了千年的佔有慾，開始瘋狂滋長。

    「那是女兒家心動時，身體最真誠的反應。」

    他的話語像一道驚雷，在淨藥混亂的腦中炸開。她怔怔地看著他，忘了哭泣。心動……的反應？原來……原來那種丟臉的失控，是因為她喜歡他嗎？這個認知讓她的臉龐更加緋紅，但心底深處卻升起一絲無法言說的竊喜。

    「你不需要感到丟臉，更不必為此哭泣。」

    他低下頭，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。清冽的神聖氣息混著一絲天河水的潮濕，將她完全籠罩。淨藥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邃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，那樣渺小，那樣脆弱，卻又是那樣……被他緊緊盯著。

    「不是尿床嗎??」

    她帶著濃重鼻音的疑問，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應龍的心。他看著她那雙被淚水洗過、清澈得像山間溪流的眼眸，裡面滿是純粹的困惑與未解的羞恥。這份純淨，讓他千年不波的心湖泛起漣漪，也讓他內深處的黑暗有了蠢蠢欲動的念頭。

    「當然不是。」

    應龍的聲音低沉了幾分，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沙啞。他沒有再多做言語解釋，因為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，再多的言語都不如一次真實的體驗來得深刻。他的目光鎖定她因哭泣而微微張開的、泛著水光的柔軟唇瓣，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「想知道那是什麼嗎？我讓你記起來。」

    話音未落，他低下頭，溫熱的唇覆上了她的。這個吻起初很輕，像羽毛拂過，帶著一絲試探和憐惜。淨藥的腦袋「轟」的一聲徹底當機，身體瞬間僵硬，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、他俊美無儔的臉。他的唇軟軟的，帶著一絲清甜，與他清冷的氣息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「放鬆，張開嘴，乖乖的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混在唇齒交缠的呼吸間，充滿了誘惑的魔力。他的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，另一隻手則緊緊環住她的腰，將她柔软的身體更深地按進自己懷裡。他加深了這個吻，探入那片溫濕而陌生的領域，教導著、引導著她回應。

    淨藥的腦袋裡一片混沌，像被扔進了溫熱的霧裡，看不清任何東西。她只知道，應龍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肆虐，帶來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、又麻又癢的陌生感覺。他的舌頭纏著她的，教她如何吮吸、如何交缠。一股又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嘴唇蔓延到四肢百骸，讓她的身體軟得像一攤春水。

    應龍能感覺到她的笨拙和順從，她的身子軟軟地靠在他懷裡，幾乎站不住。他的一隻手始終扣著她的後腦，另一隻手卻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擺，溫熱的大掌直接貼上了她纖細的腰膚。淨藥驚得渾身一顫，想掙扎，卻被他吻得渾身無力，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。

    「這就是答案，淨藥。」

    他在唇齒的間隙中低語，聲音沙啞得不像話。他的吻沿著她的下頜線一路向下，滑過她敏感的脖頸，在那片白皙的皮膚上落下細碎而火熱的吻。每一個吻都像一點火星，落在她乾涸的草原上，瞬間燃燒起熊熊大火。

    「身體不會騙人，它比你的嘴更誠實。」

    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，帶來一陣陣戰慄。他的手順著她的腰線一路向上，緩緩覆上那團柔软。即使隔著肚兜，他也能感受到那裡的豐滿和顫動。淨藥感覺自己像被煮熟的蝦子，從臉紅到了脖子根，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，那種熟悉的、在廳堂裡感受到的熱流，又一次在小腹匯集。

    「爹爹??這是什麼意思??」

    她顫抖的聲音裡滿是迷惘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求。應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上，帶起一陣細密的顫栗。他的手隔著肚兜，在那團柔软上輕輕揉捏，感受著它在掌心下慢慢變大、變硬。這份屬於少女的敏感與嬌嫩，讓他眼底的墨色愈發深沉。

    「意思是，妳的身體在為我綻放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，每個字都像最溫柔的魔咒，鑽進淨藥的耳朵裡，讓她的心臟狂跳不止。他的指腹輕輕碾過那顆早已挺立的乳頭，隔着布料，那種酥麻的感覺像是電流一樣，瞬間竄遍全身。淨藥忍不住弓起背，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「意思是，妳渴望我的碰觸，就像我渴望妳一樣。」

    應龍的吻變得更具侵略性，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，用舌頭舔舐著那片小巧的軟骨。他空著的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滑下，順著她濕透的裙擺探了進去。溫熱的手指直接觸碰到那片泥濘的神秘之地時，淨藥渾身一僵，羞恥得想立刻合攏雙腿。

    「別躲，讓爹爹看看，妳的身體為我流了多少蜜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，手指已經找到了那顆藏在褶皺裡、早已充血腫脹的敏感小核。他用指腹輕輕打著圈，感受著它在他的撫弄下如何顫抖、如何變得更加堅硬。淨藥的腦中一片空白，只能任由那股陌生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。